Flight is our nature
「維克多,你喝茶嗎?」
布魯斯.韋恩側身,憑藉寬厚的肩膊推開了玻璃門,往伸延出湖面的平臺末端處站著的背影問。
鋼骨聞聲回首,雙手插在身上穿著如夜色般深藍、專屬於哥譚大學的夾克口袋裡。若非展露出左邊大半張被銀色金屬佔據的臉,單憑背影任誰都會猜那只是一個美式足球隊四分衛的普通年輕人。
雙手拿著兩隻顏色不一的馬克杯──布魯斯在腦內再一次提醒自己得盡快添購茶具──想起幾天前阿爾費雷德曾向他抱怨:『你的新朋友們好像不太喜歡我做的東西』,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整棟由落地玻璃組成的別墅建築讓他對他的客人所在一覽無遺:
黛安娜正靠在開放式廚房輕唅著茶,興味盎然地看著站在對面的克拉克堅持給自己的飲料添加奶和糖,阿爾費雷德站在一旁顯得一臉為難還欲言又止,同時忙著替亞瑟打開冰箱讓其挑選啤酒,而巴里慣例遲到了,所以眾人尚在享受著等待聚會正式開始前短暫的閒情逸致中。
布魯斯不禁在內心嘆了口氣,雖然阿爾費雷德常唸他躲在洞穴裡獨行獨斷又作風乖戾,但長年養成的孤僻習性影響了的不只有他,他的老管家大概也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突然增加的常客。
而維克多一人站在外頭,讓布魯斯想起身為屋主的禮節該出來招呼一下對方。
然而才問出口他便發現了問題所在,他思考著該否補充一句:你能喝茶嗎?卻覺得更不夠慎重而有所保留。
於是他拿著兩杯冒著熱氣的茶,沉默中隔雜著些許尷尬地停頓在維克多面前。
比大部份人還要聰明的鋼骨顯然意識到對方停頓的原由,輕嘆得近乎不可聞地回答:「我能喝茶,布魯斯,」並再補上一句,「也可以吃東西。」
視線同樣穿越過玻璃落在廚房的方向,維克多知道一個簡單的問題能引伸出更多相關的疑惑和好奇,所以一口氣交出了答案。他掏出了本來收在口袋裡的一隻手,接過布魯斯遞來的杯子,金屬的關節收握在脆弱的瓷柄上。
「即使是外星科技也需要能源,我的身體能夠將之轉化成燃料,」他垂著雙眼,電子左眼內的紅光閃爍著,「不過我的身體仍然在變化,我……不確定將來會否如此。」
他抽出另一隻收在口袋裡的手,動念之間骨骼便轉變成槍炮,武器取替了手,看似人造的機械變化時泛著琉璃般的色澤和詭異的光采,一如他胸口的心臟穿透過金屬發出炎紅的光芒,所剩無幾的血肉融合著源於異星的科技。
所以這就是他和人保持距離的原因。
布魯斯沒有後退,只是喝著自己杯中的茶,眼神打量著對方的手,思考半徜提議道:「也許你可以跟克拉克聊聊?作為超人,我想他比誰都更有資格給你這方面的建議,有關於能力的進化和控制……」然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追加了一句,「當然還有飛行。」
隔著茶的熱氣,維克多的嘴角勾起來。
「我會問他的。」
布魯斯被對方的笑意感染,朝背後屋子的方向示意,「進來吧,維克,」並想起另一個話題,「我還得跟你商量一下有關於軟件方面的升級,我正在建的坦克……」
兩人轉身往回走時布魯斯順勢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膊,維克多沒有抗拒或拉開距離,布魯斯將之視為一種微小而關鍵的勝利。
2023.01.06
布魯斯.韋恩側身,憑藉寬厚的肩膊推開了玻璃門,往伸延出湖面的平臺末端處站著的背影問。
鋼骨聞聲回首,雙手插在身上穿著如夜色般深藍、專屬於哥譚大學的夾克口袋裡。若非展露出左邊大半張被銀色金屬佔據的臉,單憑背影任誰都會猜那只是一個美式足球隊四分衛的普通年輕人。
雙手拿著兩隻顏色不一的馬克杯──布魯斯在腦內再一次提醒自己得盡快添購茶具──想起幾天前阿爾費雷德曾向他抱怨:『你的新朋友們好像不太喜歡我做的東西』,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整棟由落地玻璃組成的別墅建築讓他對他的客人所在一覽無遺:
黛安娜正靠在開放式廚房輕唅著茶,興味盎然地看著站在對面的克拉克堅持給自己的飲料添加奶和糖,阿爾費雷德站在一旁顯得一臉為難還欲言又止,同時忙著替亞瑟打開冰箱讓其挑選啤酒,而巴里慣例遲到了,所以眾人尚在享受著等待聚會正式開始前短暫的閒情逸致中。
布魯斯不禁在內心嘆了口氣,雖然阿爾費雷德常唸他躲在洞穴裡獨行獨斷又作風乖戾,但長年養成的孤僻習性影響了的不只有他,他的老管家大概也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突然增加的常客。
而維克多一人站在外頭,讓布魯斯想起身為屋主的禮節該出來招呼一下對方。
然而才問出口他便發現了問題所在,他思考著該否補充一句:你能喝茶嗎?卻覺得更不夠慎重而有所保留。
於是他拿著兩杯冒著熱氣的茶,沉默中隔雜著些許尷尬地停頓在維克多面前。
比大部份人還要聰明的鋼骨顯然意識到對方停頓的原由,輕嘆得近乎不可聞地回答:「我能喝茶,布魯斯,」並再補上一句,「也可以吃東西。」
視線同樣穿越過玻璃落在廚房的方向,維克多知道一個簡單的問題能引伸出更多相關的疑惑和好奇,所以一口氣交出了答案。他掏出了本來收在口袋裡的一隻手,接過布魯斯遞來的杯子,金屬的關節收握在脆弱的瓷柄上。
「即使是外星科技也需要能源,我的身體能夠將之轉化成燃料,」他垂著雙眼,電子左眼內的紅光閃爍著,「不過我的身體仍然在變化,我……不確定將來會否如此。」
他抽出另一隻收在口袋裡的手,動念之間骨骼便轉變成槍炮,武器取替了手,看似人造的機械變化時泛著琉璃般的色澤和詭異的光采,一如他胸口的心臟穿透過金屬發出炎紅的光芒,所剩無幾的血肉融合著源於異星的科技。
所以這就是他和人保持距離的原因。
布魯斯沒有後退,只是喝著自己杯中的茶,眼神打量著對方的手,思考半徜提議道:「也許你可以跟克拉克聊聊?作為超人,我想他比誰都更有資格給你這方面的建議,有關於能力的進化和控制……」然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追加了一句,「當然還有飛行。」
隔著茶的熱氣,維克多的嘴角勾起來。
「我會問他的。」
布魯斯被對方的笑意感染,朝背後屋子的方向示意,「進來吧,維克,」並想起另一個話題,「我還得跟你商量一下有關於軟件方面的升級,我正在建的坦克……」
兩人轉身往回走時布魯斯順勢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膊,維克多沒有抗拒或拉開距離,布魯斯將之視為一種微小而關鍵的勝利。
2023.0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