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ke off your clothes and helmet!
請 脫 下 你 的 衣 服 和 頭 盔
「……抱歉,Erik,我不得不說,你這個頭盔實在很礙眼,我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可否脫掉它?」只是脫了一半,Charles卻覺得自己不得不剎風景地問。
「…不可以。」
(雖然也覺得丟臉)但Erik不肯妥協。
「你不信任我?」
「我戴這個頭盔並不是針對你。」
「我知道。」Charles皺眉:「但現在面對你那種感覺就像……遇上另一個心靈感應者一樣;不、和White Queen也不一樣。因為當我遇上她的時候,她會反擊我的試探,像鑽石一般鋒利;但你載上這個頭盔……就像一面圍牆。一面看不見背後、寂靜無聲的牆。」
「……」
「你 記得我在我們旅行時說過吧?我使用Cerebro的時候能夠接觸每一個心靈,就像能夠伸展到世界各個角落去;你說過普通人類會覺得這種能力非常可怕,我也 不否認這個能力用在別處的危險性。但現在遇上你現下這樣子,我就像被堵在世界的盡頭之前一樣,無法再前進,那種感覺實在…非常氣餒。」
「似乎我們的對話總會演變成這樣子。我看我們還是閉嘴吧。」
「但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可否在我的面前別戴著這東西?」
所以他還是糾結於那個頭盔,Erik只能深吸了一口氣回答說:
「不可以。你知道我要提防的心靈感應者並不是你。」
「但Ms. Frost並不在這裡。」
「……」
「到底是甚麼原因?要不然就算要我從輪椅爬起來也要把這東西拿走。」
Charles堅持要知道原因,因為他隱約覺得對方在只有他們兩人的室內還戴著這顆搶眼的頭盔怎樣想都不合理。而不到最後關頭他都可不想用讀心來從Erik對方身上找出答案。所以他伸手,作勢便要碰上。
Erik捉住他的手。
「我看見你和Moira接吻。」
──那是衝口而出的;他原本不打算告訴對方──其實這並不是他第一次回到這棟大宅。
「…………」
Charles一下子只感到啞口無言,再開口卻幾乎咬到自己的舌頭。他發現自己無法爭辯,儘管他一下子想不到那個吻和對方戴著頭盔有甚麼關聯,但他早該想到自己不該在室外吻她的!
「咳、那個其實是…」
「我可不想得到同一下場。」
Erik良久才吐出下一句話。
「……你是指?」
Charles戰戰兢兢的問。
「我可不想被你吻了後還被刪除記憶。」
Erik說。他往CIA處一行除了帶走Emma Frost外還有另一個收獲:他在另一個辦公室裡看見Moira被一大堆CIA的老頭子逼供,卻說不出一個字來,只能形容出一個夢幻的吻。
Charles呆掉好一會,才理解到頭盔的用途。
「…嘿,現在這東西看上去沒有那麼礙眼了。」
2012.02.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