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d
Day 22: August 6, 2012
Avengers: Loki & Thor
Loki由Thor帶進臨時囚室內,因為沒有人願意,也沒有人有這個膽量。
仿似母艦上的玻璃真空囚室卻是鋼鐵所製,只有在靠牆上提供坐下的空間,其餘空蕩一切;大概是早期製作的試驗品。
Fury放這兩兄弟進去後,看了他們一眼便把手鐐和口枷掉給Thor,臨走前說:
「我強烈建議你使用這個,在你們順利回到Asgard之前。」
Thor挑眉給他一個質疑的眼神。除了不太了解這些東西的用途之外更懷疑於對他們這些神衹的實用性。
Fury只是聳了聳肩說:「其實用甚麼都隨你,只要你能夠把你的弟弟帶回去中途別出錯就可以了。」他在心裡補充的一句是:我可不想再見到他。
「我明白了。」Thor點了點頭:「就交給我吧,城裡大概還有很多善後工作需要你和你的手下去處理。」
「那一堆爛攤子一時三刻也解決不了…」咕囉著,Fury轉身便步出了此室。
兩兄弟終於獨處了。Loki直接走到牆的另一邊坐下,沒有作聲。從被捕後便一句話都沒有說了。更別說現下。
Thor看了看他,再看看自己手裡的東西,然後問:
「兄弟你想戴嗎?」
「你會想戴嗎?」
Loki回給他一個諷刺的微笑。
Thor熟悉這樣的表情,不委協不贊同卻依然微笑的臉孔,因為Loki是謊言之神。
「…你是否仍在生氣?對父皇?還是我?」
「我當然仍在生氣。可是不是父皇、也不是你──你們兩父子總是自視過甚──我是對於那些近乎螻蟻的人類生氣而己。他們居然相信英雄,那些低智慧生物寧願相信自己創造的文化也不屈服於眼前絕對強大的魔方威力;除了說他們比我想像中還要愚蠢之外我可以說甚麼呢?」
Loki再度笑了,這次卻是更不屑的笑容。看得Thor深皺眉頭,他想糾正他道:
「他們總是懷有希望,這一點他們和我們Asgard的人民是很相似的。」
他只是沒想道這句話讓原本冷靜的Loki臉色一轉,從本來的輕笑怒罵突然變成深寒的暴怒:
「我、不、屬、於、Asgard。」
Loki咬牙切齒、近乎一字一頓地說。在Thor發現之時他已經被對方沖倒在地上抓著了衣領,從來沒有想像過也會有被自己弟弟擱倒的一天,Thor在那一秒只是心想著糟糕他答應過Fury不會出任何意外的──
「你給我聽著Thor──」Loki靠在他的耳邊低吼:「我們才是神祇──被人類崇拜的神衹!而可不是那些稍微學懂了像小鳥般飛便自以為可以超越神的傢伙!而你居然還跟他們混在一起……想必Odin很以你為傲吧?Asgard下一任的王。」
「你瘋了Loki。」Thor邊喘著氣邊嘗試伸手喚回自己的武器:「你就這麼想被崇拜嗎?還是你依然想要當Asgard的王?就算給你征服了地球…」
「要和我一起瘋狂嗎?」Loki打斷他,低笑了起來。這讓Thor愣住,以至他停下了手邊的動作。Loki的綠眼中比瘋狂還要深沉的、Thor無法讀到的……
「算了、你只有憤怒,對我的憤怒。」
在Thor回過神來之時,Loki已經俐落地翻身站了起來,走回去自己原先坐下的位置。彷彿剛剛的一切都沒發生。除了在一片混亂之中,Loki已經拿到了本在Thor手裡的口枷。
他坐下來之時已經平復下來了。又是一抹掛在臉上簡單的笑意。就像甚麼都沒發生、謊言都被包裹起來的笑:
「給我戴上這個吧。反正你已經不需要再聽到我的聲音了。邀約失敗。」
他把玩著手裡的東西,像是他見過最可笑的藝術品一樣。
Thor走過去,從對方手中拿起那副口枷,套上對方尖削的臉龐之時手卻不自覺地抖震。因為Loki在被奪取說話的權利之前,最後所說的一句話是:
「我們果然不是兄弟。永遠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