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Colors
White Collar: Neal & Peter
※606 季末結局相關
法國的天空猶如畫布上的顏色,一大片平靜宜人的藍色揉合了溫和的白色,並點綴著優雅的粉色。
才剛抵達,Peter便隱約猜到能夠在哪裡找到那個人──既是本身作為FBI的直覺,更多是他對他的經驗。他在一間以巴黎鐵塔作為背景下的路邊咖啡室找到他,手裡拿著報紙阻隔了視線。Peter幾乎沒認出便要擦身而過,但他發現了那頂一塵不染的黑色帽子,擱在潔白的餐桌上,於紫色和黃色的花朵後。
他提起了勇氣,沒等侍應生或任何人的指引便上前拉開椅子,捷自坐下來。
Peter耐心的等待著,什至從價錢貴得離譜的菜單上點了一杯價值不菲的咖啡。沒作聲,但有太多想說的話,他思考著,假若報紙後的人並不是他想要找的人、什至只是他想像的影子……
終於報紙折合的聲音響起,那一雙總是帶著笑意的藍色眼睛落在他的身上。
那一剎那,Peter只感到久違的如釋重負。
「還真是失算了呢,我以為Moz不會告訴你的。」
Neal的第一句話卻幾乎令Peter生氣,顯然他並不想他找到他。
「他並沒有告訴我。」Peter反射性地回答。
Neal卻搖了搖頭,「你在門口發現的那枝紅酒是他留給你的,他大概想讓你知道,而用酒來提醒人是他愛用的技倆。」他靠到椅背上,語氣不掩驚訝的說:「他比我想像中還要信任你。」
「那為何你比Moz更不相信我。」Peter正視他,語氣不禁變得嚴厲,手指敲在兩人之間的桌上,一如既往地質問,「為什麼等了一整年才讓我知道?」
「因為你的兒子需要你。」Neal的態度也轉為認真,他將身體傾前,毫不後悔地對他說,「我跟El承諾了得確保你的安全,這是我唯一想到的方法。」
Peter無法反駁,只能懊惱地瞪視著他。
Neal卻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這熟悉的、總是被關注著、莫名令他感到安心的注視。
既是枷鎖也是關懷的矛盾感。即使只是相隔一年,他發現他非常懷念。這大概是為什麼他始終無法決擇,該選哪一邊。
但有一點Neal比誰都更清楚。
「別忘了──整天記掛著我的去向,沒一個孩子喜歡總是不在家的父親。」他設身處地提醒他。
即使如此,Peter還是無法掃走陰鬱。
「…所以你把腳環留給我,連同你的屍體。」
「對不起。」Neal深吸了一口氣,嘴角拉起帶著歉意的弧度,他知道自己終究傷害了對方,一如Moz看見他時幾乎想徒手把他捏死但又想緊緊抱著他一般。
然而Neal制止了這些感性的想法,反之望向對方,堅定地說:「Peter,你該回家。」
「這可不行,」這次換Peter大幅度地搖頭了,一臉沒得商議的樣子:「El要我答應她,如果我不把你帶回去的話就不用回去了。」
Neal不禁露出有點傷腦筋的表情。
「這……有點困難。」
「你在打哪幅畫的主意?」
Peter自西裝口袋中抽出了那張剪報,指著上頭印有玻璃金字塔外貌的著名建築。
「…不完全是你所想的。」
Neal卻展開了Peter熟悉的、當他想出了最聰明的詭計、不忍揭祕的笑容。
「這一年裡羅浮宮的警衛系統升級了,卻並非是針對藝術品,而是因為館內扒手太多了,連職員都拒絕上班,遊客們可是很憤怒呢。小偷猖獗這一點巴黎和紐約意外地相差不遠。」
「那和你有什麼關係?」Peter不得不問。
Neal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他。
上面印著:Winters & Associates。
Peter挑了挑眉,這姓氏是屬於……
「這就是為什麼我需要Moz的原因。」Neal說。
「這是什麼公司?」Peter翻著名片詢問。
「一間保全防偽顧問公司。我和Moz的。」Neal顯得很自豪,「我的名字目前還不能使用,所以得借用他的真名,而且他也是這方面的專家。」
「你是說……」Peter輕瞄了眼睛。
「我們將會是羅浮宮的保全顧問──嗯,應該是說我們會証明給全世界最有名的藝術館看他們該找我。」
Neal眨了眨那雙在陽光下隔外明亮的眼睛,藍得如海更像一片晴空,無論是紐約的、還是巴黎的都無法比擬。
「你不是說過這世上大概沒有比一個小偷更清楚如何防備另一個小偷嗎?我相信他們會很高興聘用我的。」
而這,正是Neal活著的証明,足夠讓Peter無條件地、再一次相信他。
2014.12.20
才剛抵達,Peter便隱約猜到能夠在哪裡找到那個人──既是本身作為FBI的直覺,更多是他對他的經驗。他在一間以巴黎鐵塔作為背景下的路邊咖啡室找到他,手裡拿著報紙阻隔了視線。Peter幾乎沒認出便要擦身而過,但他發現了那頂一塵不染的黑色帽子,擱在潔白的餐桌上,於紫色和黃色的花朵後。
他提起了勇氣,沒等侍應生或任何人的指引便上前拉開椅子,捷自坐下來。
Peter耐心的等待著,什至從價錢貴得離譜的菜單上點了一杯價值不菲的咖啡。沒作聲,但有太多想說的話,他思考著,假若報紙後的人並不是他想要找的人、什至只是他想像的影子……
終於報紙折合的聲音響起,那一雙總是帶著笑意的藍色眼睛落在他的身上。
那一剎那,Peter只感到久違的如釋重負。
「還真是失算了呢,我以為Moz不會告訴你的。」
Neal的第一句話卻幾乎令Peter生氣,顯然他並不想他找到他。
「他並沒有告訴我。」Peter反射性地回答。
Neal卻搖了搖頭,「你在門口發現的那枝紅酒是他留給你的,他大概想讓你知道,而用酒來提醒人是他愛用的技倆。」他靠到椅背上,語氣不掩驚訝的說:「他比我想像中還要信任你。」
「那為何你比Moz更不相信我。」Peter正視他,語氣不禁變得嚴厲,手指敲在兩人之間的桌上,一如既往地質問,「為什麼等了一整年才讓我知道?」
「因為你的兒子需要你。」Neal的態度也轉為認真,他將身體傾前,毫不後悔地對他說,「我跟El承諾了得確保你的安全,這是我唯一想到的方法。」
Peter無法反駁,只能懊惱地瞪視著他。
Neal卻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這熟悉的、總是被關注著、莫名令他感到安心的注視。
既是枷鎖也是關懷的矛盾感。即使只是相隔一年,他發現他非常懷念。這大概是為什麼他始終無法決擇,該選哪一邊。
但有一點Neal比誰都更清楚。
「別忘了──整天記掛著我的去向,沒一個孩子喜歡總是不在家的父親。」他設身處地提醒他。
即使如此,Peter還是無法掃走陰鬱。
「…所以你把腳環留給我,連同你的屍體。」
「對不起。」Neal深吸了一口氣,嘴角拉起帶著歉意的弧度,他知道自己終究傷害了對方,一如Moz看見他時幾乎想徒手把他捏死但又想緊緊抱著他一般。
然而Neal制止了這些感性的想法,反之望向對方,堅定地說:「Peter,你該回家。」
「這可不行,」這次換Peter大幅度地搖頭了,一臉沒得商議的樣子:「El要我答應她,如果我不把你帶回去的話就不用回去了。」
Neal不禁露出有點傷腦筋的表情。
「這……有點困難。」
「你在打哪幅畫的主意?」
Peter自西裝口袋中抽出了那張剪報,指著上頭印有玻璃金字塔外貌的著名建築。
「…不完全是你所想的。」
Neal卻展開了Peter熟悉的、當他想出了最聰明的詭計、不忍揭祕的笑容。
「這一年裡羅浮宮的警衛系統升級了,卻並非是針對藝術品,而是因為館內扒手太多了,連職員都拒絕上班,遊客們可是很憤怒呢。小偷猖獗這一點巴黎和紐約意外地相差不遠。」
「那和你有什麼關係?」Peter不得不問。
Neal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他。
上面印著:Winters & Associates。
Peter挑了挑眉,這姓氏是屬於……
「這就是為什麼我需要Moz的原因。」Neal說。
「這是什麼公司?」Peter翻著名片詢問。
「一間保全防偽顧問公司。我和Moz的。」Neal顯得很自豪,「我的名字目前還不能使用,所以得借用他的真名,而且他也是這方面的專家。」
「你是說……」Peter輕瞄了眼睛。
「我們將會是羅浮宮的保全顧問──嗯,應該是說我們會証明給全世界最有名的藝術館看他們該找我。」
Neal眨了眨那雙在陽光下隔外明亮的眼睛,藍得如海更像一片晴空,無論是紐約的、還是巴黎的都無法比擬。
「你不是說過這世上大概沒有比一個小偷更清楚如何防備另一個小偷嗎?我相信他們會很高興聘用我的。」
而這,正是Neal活著的証明,足夠讓Peter無條件地、再一次相信他。
2014.12.20